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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看嬷嬷,嬷嬷后退,也是,逼两个吃花素的婆子杀鸡有失厚道。瞧瞧丫头,算了,还是我来吧。好歹上辈子我还见识过杀鸡。
“热水”我一遍系围裙一边吩咐。
“主子,您要杀鸡?”春花春柳眼瞪得圆圆的。
我把刀往她俩面前一递“要不,你俩来”
“呀,呀”两个坏蹄子惊呼着连连后退。
“哼”我收回刀开了笼子。两辈子都讨厌长毛的东西,想着这臭烘烘的毛里隐藏的虫子,我抖住浑身疙瘩硬起头皮拖住鸡脖子将鸡从笼子里拽了出来。
掌心里的鸡不停挣扎,带动我浑身乱颤。他奶奶的,宰只鸡而已,怎么这么费劲,想当年,老娘宰自己个儿时眉头都不带皱的。
举着刀比划了两下,发现不太顺手,便丢下刀,腾出手揪住翅膀,再提刀,哎,左右手错了。再换手时没提防,这瘟鸡的一只翅膀滑了,“咯咯”叫着翅膀扑棱到我胳膊,我一惊,松了手,让这鸡给跑了。
瘟鸡,我拎着刀抓鸡,瞧热闹的春花春柳不说帮忙,还一惊一乍的碍我的事。
“咯咯,咯咯咯”怪叫声中鸡拍着翅膀着跳上灶台,然后从窗户飞了出去。
我目瞪口呆的瞧着,这年头鸡还会飞。追赶到院儿,没成想这鸡居然上了房,昂首阔步的立在屋檐上挑衅我。我束手无策的瞪眼,无计可施之机,听到脚步声,回头一看,正对上四阎王那张冷脸,慌忙叠手请安,忽发现自己尚拎着菜刀,赶紧咣当一声丢地上,方蹲下身子“贝勒爷吉祥”
“你在干什么?”四阎王咬牙切齿的瞪着我“瞧瞧,你这都什么样?”
我苦恼的垂着头,没有吹风机,又不给剪发,刚洗的头,湿漉漉的能怎么弄。难道我不会享福吗,可这屋就我学过烹调,我不做谁做。第一次杀鸡,出些纰漏在所难免,下次有了经验,我自会关了门窗做,为只鸡,至于吗。
“还有,还有,你们都怎么伺候的”四阎王凶神恶煞的转瞪春花春柳“主子杀鸡,说,谁的主意”
看来沉默是不行的了,我扑通一声跪下“回贝勒爷,奴婢想学着做饭,便自己拿了主意。奴婢下次不敢了,还求贝勒爷别生气”
“学做饭”四阎王冷笑“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,做饭,你是那块料吗?”
“是,是,奴婢糊涂”我往上磕头“奴婢只想着自己比丫头们做得好些,便糊涂油蒙了心思”
“你屋里的嬷嬷呢?”四阎王不依不饶
我继续磕头“回贝勒爷,金嬷嬷徐嬷嬷是行五戒十善的善人”。后世传闻,雍正笃信佛,这么说,可能投其所好?
“嗯”四阎王沉吟片刻吩咐“行了,你起来吧”
“高无庸”四阎王哼了一声,拿眼神撇了撇那只在屋顶冷眼旁观的鸡,高无庸便在我身旁飞了起来,落回来时,房顶上的鸡已握在他手上。
四阎王面无表情的瞧着鸡,随口吩咐“告诉福晋,从厨房使两个人过来”回头瞧我时依旧皱眉“再指个精奇嬷嬷过来,教她规矩”
“不学好规矩,不许她出院”